>>>超短脑洞系列No.19。
>>>时而疯狂时而莫名其妙。ooc常年有。
>>>私存。
>>>这只是几个片段。很无聊，很ooc，真心实意地非常没意思，珍惜时间求别看（……）。最初的目的只是想写他们两个讨论关于那啥的大小的问题（……）然而之前surts说写这个会让人觉得“艾老师ooc了！”……我ooc就ooc吧（自暴自弃脸
>>>本质上就是喻和王两个出去玩了一趟的碎碎念。
>>>阿唯 @薄荷蜜 说要用一篇王喻把她召唤回来>.<~虽然我真的写得很烂……但是是心意和诚意呀！>.<
<王喻>夏至节。
1.
沿着街道一路由东向西，喻文州和王杰希在不宽的人行道上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穿过了一片宁静的住宅区，在道路两侧见到了一些小店和来来往往的人。
喻文州在树荫下拿着手机看地图，在估狗导航带领下解读要穿越横陈在面前的郡际高速的途径，和王杰希比划了一个左转向下走的手势。他戴了个还算比较低调的墨镜，和王杰希的鸭舌帽白T恤一同为炎热暑期的风景添加色彩。S市的夏天安静又温和，阳光直照的地方晒得人热腾腾，而阴影和树荫里却又显出一些寒意。一路顶着太阳走过来，道路两侧的树木断断续续不成荫，两个人都有点恹恹地不想说话——王杰希这种来自北方的人尤甚一些。他依旧平和温柔，眉眼垂下来，在炎夏里没有表情的脸上神色显得有些寡淡。
周围四下无人，喻文州没什么顾忌地捏了捏对方的手。
“嗯？”王杰希看过来一眼，额角没有什么汗，只有脸上有点红，“……没事，就是有点晒，当远足活动吧。”
S市正当夏至节，游行联欢活动的宣传发到了整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王杰希先前没当回事，喻文州倒是翻着活动介绍多看了两眼，对里面的小吃区域和整个游行活动充满了兴趣——对此王杰希很不以为然：“早知道你感兴趣这种活动，什么时候就带你回北京去赶庙会好了，”他又探头看了看那些宣传照片，“也是够群魔乱舞的……这是什么？”
那上面一群从头到脚花红柳绿的人，粗看觉得像是自娱自乐的cosplay，再看却觉得又哪里不太对。
“裸体游行，”喻文州指着那些英文标题，笑得明显，“你看……每年难得的一次可以在警察和两侧围观群众面前合法裸奔的机会啊。”
王杰希用一种略无奈的微妙神情看了他一眼。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年轻人和朋友或者家人一簇一拥地从两个人身边擦过，呼啦啦地带着属于夏日特有的热烈和轻快。喻文州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停下来，左右看了看，向王杰希摊手：“我的导航就指到这里了，接下来……不知道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人们从四面八方拥来，看起来又向着四面八方散去。王杰希眺望了一下，淡定地指了个方向：“那边吧。”
哪边都是人，喻文州没看出来什么不同，只能迷惑地啊了一声。
“那边有警察。”
……这个理由太粗暴又太让人无法反驳，曾经的蓝雨队长一时无语。他们越过穿着带白色POLICE字样的几个黑衣人，又过了不到两个街区，果然看到了沿街拉着的警戒线，线外茫茫多的人在人行道上围观。城市交通已经完全让路于游行庆典活动，喻文州和王杰希在乌泱乌泱的人群中终于寻觅到一个相对可以驻足的地方，道路中间已经在两侧的欢呼声中过去了一批慢悠悠地又跳舞又弹琴的人。
“其实你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吧，”喻文州站定之后笑了笑，“太热闹了。”
“美国人贫瘠的娱乐项目，”王杰希耸肩，把帽子又往下扣了扣，“不过算是文化体验，其实也不错。”
“魔术师的好奇心？”喻文州调侃。周围都是异国他乡的人，谁也听不懂谁，两个人的对话在喧闹中几乎要被淹没，和周围所有的一切一起升温。
“你不好奇吗？”王杰希瞥他，“昨天是谁那么激动？”
“好奇，”喻文州立刻认怂，表情里带着半真半假的诚恳，“特别好奇。”
他们在警戒线前，身后不断挤过无数人，时不时地会被撞一下或者蹭一下。一个全身套着巨大的绿色螳螂服饰的人举着两根棍撑着两个前肢，正在玩笑地靠近对街围观观众里的一群孩子，颤颤巍巍高高挑着的脑袋和后面巨大的腹部随着每个动作晃动，引来一片掌声和尖叫。大螳螂挑逗完那一侧，又欢快地举着前腿奔到了喻文州他们这一边，而他后面过来的是一个一身金黄色头戴一个部落太阳神图腾一样头套的人，走得妖娆自得又慢吞吞，和再之后那一排稳步逼近的死神审判一般的黑白鼓手们相映成趣。
喻文州在声声相催的节奏里扯了扯王杰希：“……没有音乐只有节奏，还是很有气势的。”
“加了音乐就没法是这样的节奏了，”王杰希挑眉，“你小时候参加过鼓号队之类的么？就是……那种最简单的学生鼓号队，女生鼓男生号？”
“没有，”喻文州想象了一下，“也是行进中的演奏？”
“是，但是算不上演奏？一般是活动里助阵吧，旋律好像是……”王杰希清了清嗓子，用略微走调的音准象征性地唱了两句，“……哆哆哆嗦咪，哆嗦哆咪哆嗦……差不多这样。”
他在喻文州面前太放松，以至于自己唱完了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喻文州在他手臂拍了一下：“所以你小学在这种鼓号队里？”
“不在，”王杰希眯着眼睛看鼓阵从他们面前走过，“鼓号队啊升旗手啊那种都是好学生的活动，我这种人当时……”
“都在打游戏？”
“……是啊。”王杰希露出一个微笑来。
2.
“这是S市最著名的乐队啊。”喻文州踮脚看正在飘过来的音乐的来源，一个鼓手高高坐在那辆几乎是被推着前行的车上，吉他手和贝斯手不断变换着扭曲的姿势来拨动琴弦，围绕在车的周围，音符与歌声夹杂在路边的欢呼中，乡村摇滚的节奏和旋律穿出人群，升上半空，然后消失在白云边缘。
欧美人的骨架和体格确实比两个亚洲人要魁梧一些，再加上电竞多宅男，王杰希181的身高也不太够看，这会儿淹没在人群中，如果有人拍个特写，镜头里那表情也多半是无辜又顿感的。几个踩着高跷的人在马路中间七扭八歪地走了过去，其中一个人和抬头的王杰希正好对上了视线，向着这边多走了几步，然后在掌声里艰难地略微欠了欠身。他后面紧接着的是一个旗阵，一群举着高高的旗子的人随着节奏变换队形和旗子的位置姿势，起起伏伏横横竖竖，让两个来自东方的人脑海中闪过一些神秘力量的字眼。
“这是各民族的风俗和文化大展演？”喻文州不确定地问，“刚才好像看到有人在穿汉族的衣服？”
“那个看着更像破旧的戏院里被丢在角落的演出服装。”王杰希评价。
“……所以这游行其实只是普通人来high一下吧，”喻文州笑，“报个名，自己组织一个节目，然后走一遍。”
“像是，”王杰希也微笑，“卖安利的好时机。”
“如果是你你要穿成什么？”喻文州自问自答，“……哦，王不留行的cos服装还是不少的。”
“你cos过索克萨尔吗？”王杰希问。
“没有。”
“我收到过王不留行的衣服和帽子，”王杰希无奈，“粉丝直接寄过来的。”
“……啊？”喻文州一愣，和王杰希在一起久了，脑回路和择取重点的能力也是很奇葩，“没有扫帚？”
“……”
一个将自己全身都涂满了白色颜料的姑娘高昂着头风姿绰约，穿了一双极高的高跟鞋，大约是在cos一个喻文州和王杰希都不知道典故的人物。她似乎是被这边的两个亚洲男人吸引了注意，举步走过来的时候表情和眼神里写满了饶有兴趣。
“哇，”喻文州低声调侃，“杰希你的魅力好大，我以为你只是在打法上通吃——”
然后那个浅灰色眼睛的异国姑娘惨白的一张脸就凑到了他自己面前，在周围人起哄鼓掌和王杰希近在咫尺的轻笑声中，喻文州被她优雅地贴了贴脸。
当初王杰希竞技风格耀眼夺目，无法模仿却让人忍不住迷恋，和张佳乐一并享有被各家粉丝一致称赞“哇，他打法好酷”的殊荣，喻文州调侃之为“通吃”。想着这件事情两个人都觉得报应来得太快，王杰希抓住机会何必当初：“……也有你控制不了的剧情走向啊。”
“太多了，”喻文州一脸一言难尽，“当初我在比赛里见了你不也是只能玩命逃。”
“得了吧，”王杰希瞥他一眼，“拟进佯退，拿自己当诱饵这套战术你也算是玩烂了。”
“……呵呵，”提及当年喻文州依旧难免生出些少年意气的得意，学王杰希说话也像模像样，“后面有队友啊，不虚。”
他们对自己的认知有多客观，就对自家队伍有多自豪，王杰希太理解对方的骄傲，搁自己身上也相去无几。日升月落，年复一年，他们将永远褪不掉这个烙印。
“我记得当年有个很火的话题是说王杰希如果不在微草会在哪里比较合适，”喻文州笑了笑，“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是吗？”王杰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只能是微草。”
“是啊，”喻文州赞同，“不是微草……那也就不是王杰希了。”
“……我以为会是一群人裸奔，”喻文州看着眼前穿过的那些身上涂满色彩的骑着自行车的人，“原来是……裸骑啊。”
“这种也确实需要一点速度吧，”王杰希探讨可行性，“跑也好骑也好……真的要走路的话，压力有点大。”
大约是为了表达一种理解和尊重，围观群众的热络程度明显高了一个层次。两个人面前逐个路过了蜘蛛侠、超人、钢铁侠、猫女、绿巨人等等一系列经典又适合大涂大抹的角色，每个慢悠悠骑过的时候都昂首挺胸地向两侧的人招手致意，丝毫不羞怯地展露着自己的身体——肌肉发达的超人大叔甚至洋洋得意地玩了一把双撒把，而稍微有所遮蔽的猫女则搔首弄姿地骑着独轮车晃得悠然而随意。
当然也有很多人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角色含义的，只是涂了大量的油彩在身上。喻文州在一对男女骑过的时候轻轻“哇”了一声，女孩子头上戴着一个长长的新娘头纱，两辆自行车后面都竖了写着“Just Married”的牌子。人群在鼓掌叫好送祝福，年轻的新娘和新郎也都玩得开，在口哨声中分别伸出了一只手与对方相扣。
王杰希跟着鼓了掌，眼神若有所思，表情却很温柔。
“怎么，”喻文州微笑，“你也想加入进去？”
“如果真的有这个可能的话，”王杰希回答他，“大概也就是和你结婚的时候吧。”
喻文州偏头去看他。王杰希接了对方一个研究的眼神，有点无奈：“……我看起来是很保守的人吗？”
“……早些年可能觉得有点难以想象，”喻文州实话述说，“但是其实再一想……你也从来都不是保守的人吧——打法啊，个人生活选择啊……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他比划了一下，“和我。”
“有些愿望可能是比较传统的，”王杰希点头，“比如说……想要个家庭，无论事业怎么换着法儿地折腾，都希望生活上和感情上安稳一些。”
“……我合适吗？”喻文州笑。
王杰希接得很快：“挺合适的。”
3.
他们从挤挤挨挨的人群中终于逃了出来。那边游行还在继续着，两个人却半路选择做了逃兵。
“体验一把就算了，”王杰希表示，“天挺热的，不如去吃东西。”
旁边一家俄罗斯餐厅占据天时地利，这会儿外卖卖得很好。喻文州叫了堂食，点了两种面点，然后和王杰希绕到后面天井小院一般的露天空间里选了张桌子。
“吃过俄罗斯的点心吗？”喻文州问。
“没有，你点了什么？”
“我看不懂啊，随便戳了一个。”
“……你确定点的是吃的而不是什么饮料之类的吗？”
“应该不是吧，”喻文州笑，“饮料也可以啊，只要不是格瓦斯就好。”
即使是两个人中能够接受豆汁的北方人，对格瓦斯的接受度也是偏低的。东西最终端上来的时候王杰希端详了一阵：“……像是饺子。”
“我隐约听她说有土豆和牛肉，”喻文州有点犹豫，“是说是土豆牛肉馅儿的吗？”
王杰希叉起来了一个送进嘴里，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
“如何？”
“……土豆泥馅儿的，”他回答，“全新的人生体验。”
喻文州也叉起一个，笑出声来。
饺子确实是混搭，抽签一样地决定是土豆泥馅儿的还是牛肉丸馅儿的——“牛肉丸好硬，”喻文州如是评价，“还不如土豆泥。”——当然，对于垫肚子来说，淀粉和肉都是卓有成效的。喻文州买了一瓶可乐给对方，自己拿了一杯矿泉水，两个人把一顿潦草的饭吃得像是慢吞吞的、由心而生的享受。
“虽然有点奇怪，”喻文州靠在椅子上放松，“但是尝试新鲜的东西确实能够拓宽人的接受度和想象力。”
“你指这些饺子吗？”王杰希隐晦地吐槽对方上纲上线。
“……如果不尝试的话，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想象饺子馅儿可以是土豆泥，或者是一整颗牛肉丸吧，”喻文州笑，“即使口味上并不那么喜欢。”
“是。”王杰希赞同。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几个年轻人脸上画着各种油彩的图案，再往那边去，一个年幼的孩子正在从父亲的肩头探出脑袋，对着喻文州和王杰希咬手指。王杰希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饮料瓶子，又尝试着挑眉露出一个微笑，结果对方毫无反应，倒是喻文州笑了出来。
“哄孩子也是需要锻炼的技能。”王杰希摇摇头放弃了尝试。
“我原本以为你擅长一些。”喻文州把最后一个饺子解决掉，而王杰希早已经放下了叉子。
“家里弟弟妹妹和我的年龄差距也没有这么大，”王杰希回答，“我做得更多的可能是给他们买礼物和……搞签名吧。”
“需要我的吗？”喻文州开玩笑。
“有点自觉，你都退役多少年了，”王杰希瞥他，唇角却挂着一点笑意，“早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吧。”
他们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游行已经散去了不少，活动指向了游园市场、啤酒公园、小吃街之类的聚集地。王杰希和喻文州顺着指示牌走到了湖边，沿湖的道路已经挨挨挤挤地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摊帐篷和大伞。人们对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和各式食品的热情一点也不亚于游行，王杰希和喻文州靠得很近，有那么一些瞬间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北京的庙会上。
之前参加了游行的人这会儿也在人群中到处转悠。王杰希被推搡到一个有好多只小猫的帐篷里，喻文州跟过来的时候看到对方正在观察几只猫仔，小东西眼睛瞪得很大，但是一直怯怯地趴在笼子的角落里并不动弹。旁边几个叽叽喳喳的姑娘正在和摊主聊天，转过来的时候换成了中文彼此感叹：“这些小家伙们第一次离开妈妈呢！”“哇好可爱啊好想养一只！”“心都要化了！”“……”
有两只棕白相间的小东西缩成一团挤在一起，张着无辜的眼睛和笼子外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店主穿着简单柔软的裙子，手抚在笼子上的动作也很温柔，金属质感的猫食盆被放在角落里，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连带着整个帐篷内都安宁了些。
喻文州等那些姑娘们离去之后才转去看王杰希：“你养过猫吗？之前就觉得，大家好像都认为你适合养猫。”
“没有，”王杰希回答，“我母亲有点猫毛过敏。不过堂姐家以前有一只，经常会去玩。”
“哦？”喻文州饶有兴趣，“以后要养吗？”
王杰希回答得很随意：“可以啊。”
“那以后就是两个男人带一只老猫，”喻文州忍不住认真设想了一下，“……太奇怪了吧。”
“那不养猫养孩子好了，”王杰希觉得好气也好笑，“说是的也是你说不是的也是你，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麻烦？跟黄少天呆太久了吗？”
“你很烦啊……”被对方但笑不语地看得发毛，两个人之间一段沉默之后王杰希终于忍无可忍地又啧了一声服软，“再烦也是你，行了吗？”
“可以。”喻文州微笑。
4.
走到尽头的啤酒公园，深处是一个架起来的舞台。刚才在游行中已经演奏过的乐队这会儿正在台上继续他们的live表演，主唱的拉丁小哥加上周围一圈白人乐手，确实让人很难错认。贝斯手留着一头长发，手臂上有蜿蜒而凶险的纹身，裸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年轻饱满。喻文州跟着节奏踏了几步，然后冷不丁地一把抓住了王杰希的手臂：“……瑞典国家队。”
他目光方向的姑娘穿着一件胸前是巨大logo的T恤，周围人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对两位前职业选手来说，曾经的对手的logo还是非常熟悉的。棕色头发的年轻女孩和他们擦肩而过，空气中飘来一些浅淡的花草香水的味道，她胸前瑞典荣耀国家队的logo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等喻文州意识到自己盯着看的行为不太妥的时候，王杰希已经笑了好一会儿了。
“……喂。”第一任的国家队队长抗议。
王杰希不以为意地摇了摇手。
人群中时不时地出现一些浑身涂满颜色的人，而此刻他们已经穿上了简单的T恤，和所有人一样排队买着各种文化风情的小吃，或者是在摊位前流连观看。王杰希被旁边一个卖肥皂泡泡枪的摊主笑嘻嘻地喷了一头一脸的泡泡，后面一个全身都涂满蓝色的人哈哈笑着从后者手中接过了那只bubble gun，然后和对方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
王杰希在对方的挤眼里微笑致意了一下，转头却占据着语言不通别人听不懂的优势和喻文州说：“这是刚才裸骑活动的参与者了。”
“是啊，”喻文州点头，和王杰希一起穿过一小片草地，沿着河边的步行道前进，丢出来一个匪夷所思的话题，“说起来……听说欧美人尺寸会大一点？”
王杰希秒懂，神情颇为同情地扫了身边的人一眼：“听谁说的？……叶修的话肯定是在坑你。”
水面上划过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皮艇，一个年轻的姑娘以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平衡力站在船上，撑着一只桨。喻文州看着对方稳稳地站在皮艇中间，悠然地左一下右一下，将长桨绾出一道优美的痕迹弧线。抱着各种小吃坐在岸边草坪上的人高声叫好，王杰希鼓了掌，而喻文州则在皮艇上的姑娘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举起拇指。
等皮艇划过面前，喻文州的表情变得有点诡异：“……云秀。”
空气中仿佛沉默了一会儿。王杰希想到自己和杨聪之间一般讨论的话题，瞬间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慨相差一年代沟也能如此巨大：……四期之间的对话一般都如此直接而黄暴吗？
但是他开口的时候，抓的点却也未免诡异：“……这怎么统计的……靠目测的话，刚才那种不能算吧，状态不对？”
话题太吓人，喻文州实在没忍住要笑：“……是，但是状态对的也不是很容易看到啊。”
王杰希意有所指地目光向下一瞟，在喻文州身上打了个转。
“要喝酒吗？”喻文州指了指那边热度爆满的啤酒花园。
前职业选手对酒类饮料都没有什么研究，王杰希和喻文州挤进去那片区域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兴趣去旁边的各种啤酒摊位喝点东西。他们径直穿过所有举着酒杯开怀大笑的人群，向着最深处乐队的舞台靠近。
迎面走过来肤色一黑一白的两个年轻男子，表情明亮，眼神动人。他们讲着这边两个亚洲男人听不懂的语言，毫无避讳地十指相扣，在人群之中并不打眼，却也散发着某种让人觉得充满正向力量的气场。
台上唱，我们无法永远年轻，我们却可以在这里一直相爱。
喻文州和王杰希穿过人流，停在舞台正前方的观众之中，在贝斯绚烂的华彩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打Fin的意思是这个显然是未完不续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