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斯深渊

【喻王】Cause we've ended as lovers. [1]

>>>确实画风千差万别,Z君好我千万倍……但是亲爱的说,这才是联文的精髓!【喂

>>>11还是Z君贡献的!




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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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Cause we've ended as lovers.  [1]


by Z君&I君



1.《平乐坊》

 

11.

后来喻文州上了某音乐杂志访谈,被问起第一次见到王杰希的情景,犹豫了一瞬。

他是真不记得那个情景具体是什么样子了。王杰希似乎是穿着墨绿色的T恤和卡其色的裤子,又好像是最普通不过的格子衬衫加牛仔裤。他似乎是背对着门口,在听到叶修说“别弹了老王”之后停止了演奏,调整了一下效果器之后站了起来,又或者,他根本就是站着的,侧对着门口,在他们进门的那一瞬间已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但是他记得王杰希放下吉他,冲叶修抱怨了一句音箱该换了,然后向他伸出了手。

“王杰希,杰出的杰,希望的希。”他这么介绍自己。

“喻文州。”喻文州也伸出手去,礼貌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的曲子……能继续弹吗?”

王杰希似乎是愣了一下。叶修笑着溜到了钢琴旁边,打开了随意摆在顶盖上的披萨盒。

“弹什么弹,先吃披萨,再不吃要冷了!”

王杰希朝喻文州笑了笑,也走过去,“先吃点东西吧。”

短短一分钟不到,王杰希对他笑了两次,饭局的时候经常能见到的平淡客气的那种笑,歌手们会在歌里歇斯底里地声称应该被踩烂撕碎的那种笑。喻文州觉得王不留行一个多月以来树立起来的高冷形象一下子崩了个粉碎。


一起吃披萨的细节喻文州记得清楚。他们围在在钢琴旁边像认识多年的朋友那样聊起了天气和物价,叶修抱怨着必胜客下午茶套餐的分量越来越少,王杰希再次提起了音箱的事。

“别的都凑合,音箱真的该换了,都出杂音了。”

叶修一口咬掉一块披萨的角,“没钱啊。我也想换,你出钱?”

“怎么搞的?”王杰希皱了皱眉。

叶修煞有介事,“解约了。有人肯收留我就不错了,现在的设备随随便便就十几万,老板也不容易,不好意思开口。”语调沉痛,好像他真的会不好意思一样。

叶修和嘉世解约这事喻文州是知道的。业内美帝的当家主唱突然和东家解约,是这个夏天最腥风血雨的消息。小道消息铺天盖地,也传到了圈子边缘人喻文州的耳朵里。看他在网上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喻文州以为他不愁下家,就没多问,来了H市才知道情况出乎他的意料。

王杰希似乎也很意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苏沐橙呢?”

“在录新专辑吧……”叶修很有些忧郁地笑了笑,“大概。”

“她没解约?”

“她干嘛要解约,解约了吃什么?”

“新主唱是那个孙翔么?去年出了《横刀》的那位。”喻文州问。

“嗯。”叶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放点歌听吧,没音乐吃饭都没劲——文州你想听什么?”他在功放旁边弯下腰,鼓捣着他的CD机,“哟,张佳乐的小样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王杰希将手中的最后一小块披萨塞进嘴里,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是新demo吗?叶神,就放这个吧,他的歌很好听。”喻文州说。

叶修按了播放键。乐声响起,恰巧是副歌的部分,绚烂的配器中,张佳乐略带沙哑的嗓音独特而迷人,浮动在满是乐器和披萨香味的排练室里,饱满得要渗出血来。喻文州靠在钢琴上认真地听,手指在想象中随着忧郁又有力的歌声跃动起来。

他喜欢张佳乐的吉他和声音,它们是可以被称为美的事物。

王杰希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他说。


十分钟之后他回来了,右手拎着一袋子冰矿泉水,左手拿着一罐开了的可乐。

排练室里仍旧浮动着张佳乐的声音。叶修接过他扔过去的水瓶,“你喝可乐我们喝水,不公平啊老王。”

“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王杰希又把一瓶水递给喻文州。喻文州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刚刚还和文州说你高冷。都认识这么久了人家连你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还问我来着。但是自我介绍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啊,不用装神秘了吧老王?”

“没有,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顿了一顿,朝向喻文州,“我在音乐学院教书,放假才有时间过来。学校在这方面有些要求,所以要低调一点,抱歉。”

喻文州无甚意外地看着他。

“难怪。刚才还在和叶神说你的编曲很专业——不知道是哪所音乐学院?”

功放里回荡的旋律正到高潮。王杰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等副歌部分结束。提琴声音响起,张佳乐的歌声终于落下,他才再次开了口。

“微草。我大学是学作曲的,博士研究古典乐。”

喻文州记得自己有点震惊。

“感觉有点晕。”他诚实地说。

“别晕别晕。”叶修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我把你大学毕业的那场演出给老王看了,他才来帮你编曲的,不收钱。”说完像是不确定似的,扭头问王杰希,“收钱吗?”

王杰希笑了。“不收。”他说。


12.

在所有玩音乐的人眼中,可以有人不喜欢他,却也从来没有人能否认叶修的地位。捧得高的时候怎么说的都有,传言里此人从小天赋异禀、对音乐极其敏锐、别人家学说话他直接唱歌、天生就各种乐器能轻易玩转——后来叶修自己吐槽:“怎么玄乎怎么来,就差传说我是背着个小吉他头顶着音符光环出生的了。”——当然,抛去这些坊间野史不算,就喻文州所知,有据可考的资料也显示叶修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做混音了。时至今日,有独立的录音棚、基本可以算是全乐器精通、混音编曲样样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叶修,即使是非科班出身、目前和大公司解了约,也确实算得上是现今还在圈子里的不少人的前辈。

但是叶修从没把这当事儿,喻文州也从来不是圈子里的人。他们两个当初认识,也是机缘巧合。

毕联那场让喻文州备受关注的演出在余韵消散之后还有点后续,不过那也是后来他才知道的事情。中文系才子自己作曲作词,抱个民谣吉他在毕联的舞台上唱了首走心的歌,在校园里轰动一时,演出的视频在网上也放了一份,虽然因为距离和硬件的关系,录制效果着实有限,但是也足够让人感受到台上人的才华,着实火了一阵。黄少天对这首歌爱得深沉,和他关系好的人都被他安利了一遍,以至于魏琛有一次在和叶修聊当代民谣的时候大放厥词:“……我觉得你们那群所谓专业人士做的民谣还不如我一个自娱自乐的师弟做出来的东西好啊。”

“谁啊?拿来听听,”叶修原本和人抬着杠没太当真,看到魏琛真的翻起了手机,不免惊讶了一下,“……真是你师弟?”

“不是一个院的,”魏琛把视频调出来,扔到叶修面前,“这是他毕联的节目,你感受一下。”

叶修拿着视频看了两遍,然后问:“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后来叶修把视频地址贴给王杰希看,企鹅上回过来的评价又直接又准确:

-唱得还行,吉他一般,词曲和声线不错。

手里捏着一段谱子,叶修咬着烟头和对方状似闲扯。

君莫笑:看这么久,给点老实的吧。看不看好?合不合眼缘?

王不留行:……你都特意来给我看了,是有什么想法吧。

君莫笑:你就直说嘛,一句话。

王不留行:那也还是那句话,最多加一句,视频录得不太专业。

王不留行:怎么,你这是想自个儿拉一支队出来?他没经过专业训练吧。

君莫笑:没,他也不是专门玩音乐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君莫笑:不过我这里有他一段旋律,你有兴趣看看不?

他把曲子发过去之后,王杰希那边好久没什么动静。叶修也不着急,戴上耳机调低音量,将自己手头的工作文件打开,逐一消除每一条原始音轨里的杂音和瑕疵。这项工作属于正式混音之前的准备工作,做起来枯燥又需要全神贯注,等他一个小时之后例行休息,换了界面,才看到王杰希半个小时前就回过来的消息。

王不留行:行,这曲子我可以编。

君莫笑:这么快就决定了?你最近有时间?

王不留行:旋律不错。什么时候要?

君莫笑:没要求,不过先说好,也没报酬。

王杰希那边又沉默了小两分钟,在叶修正打着“哎我说不是吧报酬能几个钱啊好的旋律难求啊”的时候对话框才又蹦出来一行。

王不留行:你这是想发糖钓人,让我义务做苦力?

君莫笑:……天地良心,我真没想拉他组队。

王不留行:不想钓人,你这么努力是想干什么?

君莫笑:爱惜良才啊,我从各个方面专注奉献音乐事业三十年啊。

王不留行:……

君莫笑:之前他找我问过录音相关的问题,我看了看他写的东西,觉得确实可以试试,就想看看你俩有没有可能合作。你自己不是也挺喜欢?

王不留行:我做完你让他看了再说吧。

叶修笑着关了企鹅,重新打开了音轨界面。

 

13.

时间紧迫,吃完饭叶修就甩了两个人回去看店,临走留下一句:“楼底下有个民乐琴行,那儿转转去吧。”

他守着的店是个小的西洋乐器行,这会儿行不通。王杰希想要个民族色彩拉弦乐器,搁在喻文州那首《平乐坊》里,在吉他的旋律边缘时隐时现地提亮整个曲子的神色。喻文州前段时间做的demo里用的二胡效果还不错,这次过来和王杰希真刀真枪地要拍板,提议可以先试试常见的乐器把握感觉。他原本想着这下能容易一些,结果进到店里一看,虽然琴行并不算大,东西却挺齐全,光二胡就能有品牌音色不同的一排种类。

“……那是什么?”王杰希指着一个怪模怪样状似大提琴的乐器问。

“拉阮,或者低音阮,”店员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是的,和大提作用差不多,是民乐里低音乐器,虽然现在也很少用了。Solo或者小乐队合奏还行,比较有特色,大型乐队我还是推荐大提琴。”

“音色差不多?”他看起来像是想自己碰碰琴,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店员干脆利索地取琴坐下,执弓来了几个长音。

王杰希点点头,好奇心得到满足之后回归正题:“我们想选一个合适的弦乐器,能在这里听听不同乐器的音色吗?”

“买来自己弹?”对方问,“拉弦的话,民乐里主要是各种胡类,在那边。”

“啊,大概不会买,”王杰希有点不确定似的看向喻文州,“如果有合适的话……可以短期租用吗?”

那边店员已经打起了电话:“喂果果,我是唐柔,咱家乐器提供租用服务吗……”

 

后来王杰希和喻文州在得知叶修的那家西洋琴行与唐柔的那家民族乐器行都是他“陈老板”的店的时候,难免都有一种微妙的被坑感。

“虽然我是没和你们说,但是这事儿重要吗?反正该出的钱也还是要出的,”叶修做严肃认真脸,“老板娘也不容易啊,我就是个打工的,她家东西又不错,大家都互相体谅吧。”

他们最后选了一个前口八方蒙蟒皮、后口圆形、琴头雕龙、音色饱满厚重的中胡。谈好价钱写了个租约,王杰希仿佛是松了口气一般,指腹抚摩着光滑的琴杆看向喻文州:“OK了,下面我们需要找个能演奏的——你行吗?”

“不行,”喻文州老老实实地回答,“需要的话,倒是有关系不错的朋友会拉。”

“离这儿远不远?”

“远,在广州。”

“……算了,”王杰希摇头,“先问问叶修吧,会拉琴的总不会太难找。”

那时候王杰希给叶修打电话,对方听完之后笑了一声,在嘈杂车流背景里言语间有点咬着牙的模糊,估计是被轰去琴行外面马路牙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在电话里满口答应:“会拉琴的啊?行,好找,你们先回来吧。”

结果晚些时候排练,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

“你找的中胡呢?”王杰希问。

“等会儿就出现了,”叶修在那边试着贝斯的音,“鼓和贝斯的旋律都很简单,文州你别压力太大。”

“确定是我唱啊?”喻文州笑,“……我真没学过。”

“就是你唱啊,你的歌,总不能是我唱吧,”叶修拖着人下水,“再说你看老王那声音条件,让他唱不是等着砸场子么。”

王杰希无所谓,手里随意地执槌,很轻而熟练地在鼓面跳了几下,对抱着吉他的喻文州笑了笑。

“放轻松。”他说。

 

14.

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喻文州虽然不是个怯场的人,但是之前无论怎么玩,都是随心所欲自娱自乐居多,业余选手遇到专业人员总会有点哭笑不得的顾虑,就像之前他和黄少天说的那样,难免担心不登台面承蒙错爱,人家真的甩手就走。

如果说王杰希是圈外人,但是好歹也是经过正儿八经音乐学院训练的科班出身,叶修又是个完完全全的例外,这么多年成就和声望都已经在外,不足以被动摇,也不能拿来和普通人做类比,这样一来,喻文州在音乐上就显得又年轻又稚嫩,本真纯粹得一往无前。

“咳,”喻文州向鼓手示意,“……开始吧。”

王杰希鼓槌相击,四拍子给了个速度,转手扣腕第一声鼓在吉他旋律的后半拍卡入,轻柔又带了点活力与坚定。

从专业角度来说,尤其是比起喻文州声线上的丰富度和强表达力,他的吉他确实算不上多么添彩,也没有很多花哨复杂的技巧。手上功夫一向是他并不特别擅长的地方,虽然也算是擦边过了专业水准的及格线,却也难免因为其他方面有更明显的优势而让有人对此有些遗憾。这点黄少天曾经恨铁不成钢地表示文州如果你吉他技巧再拉风一点人再热情活泼一点简直分分钟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校歌赛优胜者们无处立足——当然后来他自己也表示,音乐本身的好坏和拉风与否没什么关系,而且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也不是喻文州了。

简简单单前奏过完,抱着吉他的主唱在一个短暂的换气停顿之后唱出第一个音,王杰希就从鼓面上抬了眼睛。

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喻文州的声音。之前的毕联视频他看了不止一次,喻文州录好的demo他也是第一时间过耳,但是现场听到对方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的、近在咫尺真实立体的声音,王杰希还是震惊了一下。

如果说什么样的声音会让他觉得难忘,一种是情感饱满色彩郁烈如同破肤见血、本质无害却具有仿佛能穿透一切的张力的声线,另一种则是具有令人闻之难忘的震撼信服力、完整却质朴地传达歌者情绪与内心广阔世界的声音。在他所接触过的人中,前者登峰造极是张佳乐,后者无出乎眼前人。

在喻文州的声音中,王杰希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画面和色彩,场景与情节,人流和车流来来往往,快放的日升日落四季交替。有飞鸟和倏忽钻入狭缝中的猫,有湿漉漉的夏季和黏腻发涩的发尾,有南乡的歌谣和软语,也有甜丝丝的水果香和海潮。有人说好久不见,有人说后会有期,有人沉默有人欢笑,有人成为过往有人留在记忆。

喻文州没有抬头。他垂着眼帘,投入吉他和唱歌本身,用专注和声线对恰到好处的贝斯低音和温柔的鼓点致以最崇高的敬意。王杰希没有停下手中的节奏,却在轻击吊镲的时候,感受到了心头某种久违了的震颤和共鸣。

 

等叶修迤迤然拖了个正常高度的座椅自己往上一坐,拿着中胡摆了个专业的姿势试了试音,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喻文州和王杰希才后知后觉地惊奇起来。

“……你不是吧?”王杰希瞪着他,“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别太惊讶,”叶修不动弓子地摸了摸把位,手指灵活熟练地动了若干下,然后向王杰希看过来,“楼下小唐和你还是一个专业的呢,这个姿势她不是也会摆吗?”

“叶神果然全乐器精通。”喻文州叹服。

“我还是二胡启蒙呢,”在喻文州讶异的神色中又补充,“……开个玩笑,钢琴启蒙的。”

“……所以就这么着了?”王杰希谈正事。

“啧,明天直接上录音棚吧,我看我下次都不用来把关,跟你们排练一次就跟浪费时间浪费感情似的,我还得跟老板娘请假,”叶修啧嘴,“等会儿换中胡跟一遍试试看,明天这段我单录,现在先给你们听听感觉。”

他又校了校音,然后在一个短暂的休息后把那段中胡飘飘绕绕的旋律来了一遍,结束之后又返回其中的一些片段,换了弓法来回比较,征求意见地看着两个人:“分弓比连弓好点是吧?”

“是的,”王杰希给专业意见,“但是后面那部分连弓可以不变。”

他们又排了第二遍,这次没有了贝斯,换成了中胡若隐若现的音色夹杂在乐曲中,时不时在喻文州一句词的音尾冒个头。叶修的揉弦做得很漂亮,像是低沉的叹息,又像是欲说还休的情话,以至于王杰希结束之后若有所思:“我要是下次换个匈牙利风笛之类的色彩乐器,你能也搞定吗?……康特勒琴?”

“饶了我吧。”叶修举手投降。

 

15.

喻文州是回到广州一段时间后才收到叶修发来的成品,很随意地在企鹅上丢了个离线,连个附言都没有。

《平乐坊》是喻文州以自己熟悉的成长环境、以东莞的人和情感为题材内容的一首民谣,写一些城市和环境变迁中一些人的痛苦迷茫与希望,曲调和歌词都并不复杂,却被他本身带着力量感的温柔声线演绎得真诚又纯粹。在网上放出去之后,喻文州的民谣豆瓣小站的关注度哗啦啦地涨到上千,在文艺青年的聚集地受到不小的关注。很多人迷恋他偏沉静的声线音色,难免顺着名字翻出来了当初毕联的视频,并不清晰的影像中依然有人脑补出了校园白衣翩翩少年的形象;也有很多人对编曲加的那一段中胡复调赞不绝口,却遗憾没有人肉到王不留行的更多个人信息;更多的人则是在意这两个人和叶修的合作,以及大神倾力贡献的那一段如泣如诉的中胡,纷纷议论这是否预示着叶修大神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的肯定和推捧——“我哪有那么闲,”叶修后来说,“还倾力贡献,这就觉得我倾力了,真不知道是粉还是黑啊?”

在继续合作的如潮呼声中喻文州倒是接到了黄少天的电话,对方问了问在杭州那段时间合作是不是很愉快,顺便大大称赞了一下新作品——“我就说你去玩音乐一定会做得很好啊,这首曲子真是棒极了,说起来那个王不留行真人什么样?据说有才的音乐人都有点怪癖,或者长得难看心理扭曲,他是不是也很奇怪?”

喻文州噗嗤笑出来:“没有,人挺好,长得也……挺好。”然后在心里对第一时间脑海中对方影像上的面容不对称性道了声歉。

“他是专门搞音乐的?”

“不是,也是有正经工作的,有时间有兴趣做做音乐。”

“之后还有合作计划吗?我看好像不少粉丝在期待——我也是粉丝之一啊好吗不要笑!”

“之后啊,”喻文州敛了一下笑意,“……可能有,不过再说吧。”





+TBC+


#写到歌名的时候我表示,这个名字很有双花的即视感啊……

#以及这里面微妙的箭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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